他进去的时候,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,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,另一个是穆司爵。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忙完了,提前回来。”
苏简安和陆薄言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,夜风更冷,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不早了,回酒店早点休息。”
陆薄言拦住她:“打完点滴再回去。简安,你为什么害怕医院?”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说是要去和人打招呼,带着苏简安走了。
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而此时,手镯已经有人喊出了40万的价格。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。从十岁那年到现在,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。
“简安,”闫队长走过来,“你能不能正常工作?不能的话,我们调其他人过来,你休息几天。这次的案子不简单,你不能开玩笑。”
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
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“你不是说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吗?”陆薄言根本不为所动,“那就不麻烦你了,你管好晚餐就好。”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
睡着的小怪兽听话多了,乖乖往被子里缩,还微微抿了抿粉色的唇瓣……